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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指腹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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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吃饭时,两人出门,越睢接了个电话,陈令藻没睡醒,被簇拥着进了娱乐室,目光四散,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

岳扬娄家的旅馆占地面积挺大,设备齐全,有两个大公共汤和一些房间带的私汤。

一群人聚在娱乐室玩,陈令藻坐在按摩椅上,婉拒了好几拨找他去玩的人,闭目养神。

等越睢打完电话回来,见到的就是一副美人入眠图。

陈令藻戴着眼罩,呼吸平稳,小臂搭在深色皮革制的扶手上,手自然下垂,手指纤长,白皙而透出淡淡的青筋,像一只孤颈自眠的天鹅,脆弱而忧郁。

按摩椅还开着,让陈令藻的身体微微颤动。

他穿着宽松的日式浴衣,和越睢相同款式,大大咧咧袒露出一片锁骨,慵懒闲散,让人莫名生出一股摧折感。

想看他哭泣、紧绷。

越睢单膝跪下,抬手,轻柔执起他的手,拇指摩挲片刻,瞄一眼陈令藻,呼吸依旧平稳,似是仍在酣睡,就开始肆意把玩。

越睢玩弄陈令藻手的手法,像在盘文玩,任何隐蔽的地方都不放过,誓要把他的每寸肌肤都摸透。

越睢玩得入迷,直接盘腿坐下,没察觉陈令藻指尖的微颤。

越睢犬齿发痒,紧紧盯着眼前的肉,喉结滚动,眼神逐渐迷离,嘴唇不受控制般,逐渐靠近陈令藻无知无觉的手。

越来越近——

“……越睢,你在做什么?”陈令藻声音沙哑,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伴随着额头上轻微但不容拒绝的力道,越睢被定在原地。

他在干什么?

越睢抬头,陈令藻刚睡醒,睡眼惺忪,还有些迷蒙的双眼淡淡看着他,似乎对越睢的举动一无所知。

越睢毫不紧张,从容一笑,把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拿下来。

陈令藻刚睡醒,手上脱力,轻而易举被越睢一起捧住。

“好兄弟,亲一口。”

陈令藻瞳孔一颤,“什……”

下一秒,越睢微微垂头,张嘴,把陈令藻的指尖含进嘴里。

随即掀起眼皮,就着这个姿势,直勾勾对上陈令藻的双眸,眼中满是笑意,分明在说,我咬一下怎么了?

越睢用犬齿轻轻啃咬,又舍不得加重力气,只是碾磨那一小块被逮到的皮肉。

陈令藻只觉那一小节手指热乎乎的,又被越睢的舌尖时不时润湿,他从未体会过的酥痒感,让他无法原地安坐。

陈令藻:“……”

陈令藻敛眉,起身,歪靠在扶手上,抽出只是被越睢握着而没有被他含进嘴里的那一只手,在越睢的注视下,手掌张开,淡漠箍住他的下颌。

越睢的视线随着陈令藻的动作移动,下颌被陈令藻掐住一点也没有危机感,反而挑衅挑眉,嘴里呜呜哼哼:“五谷鸟粮。”

我就咬了。

“搞工地嗷呜哈,哦们提啊?”

好兄弟咬一下,有问题吗?

大言不惭。陈令藻视线凝在越睢唇间,手下用力,越睢顺从地松嘴。

陈令藻的手指终于得以逃出。

他抽出自己手指,盯着上面暧昧不清的水渍,耳后微微发烫,闭眼,“……脏死了。”

越睢不满他这个说法,哼一声扑到他身上,把人扑倒,手还仔细地给陈令藻垫一下脑袋。

“不就口水吗,脏什么脏,你没吃过吗?吃都吃过了,那还有什么好嫌弃的。”

甚至在今天陈令藻说那两个字之前,越睢脑中从来没有过这个概念。

“所以你怎么能嫌弃我呢,嗯?”

陈令藻来不及捂住他的嘴,微微合眼,偏头。

“陈令藻,你不许嫌弃我。”

越睢还在这边威胁着,果然传来岳扬娄震惊的声音:“我去,陈令藻,越睢,你们……”

一声惊呼把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陈令藻抬眼看他。这小子捂着嘴,声音震惊得很,天塌了一样,眼睛里却满是八卦的意思。

越睢扭头,拧眉:“我们?”

岳扬娄语速极快:“原来你们真在一起了!失敬失敬。”

越睢迅速看过一周的人,确认是他自由发挥的好时机,眉头舒展,笑容桀骜,承认:“没错,我们早在一起了。有什么问题呢?”

“我草……”

“我草!”岳扬娄反应过来,大喊冤,“我哪敢有问题!只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陈令藻淡淡瞥两人一眼,把越睢推起来,自己也直起身子。

越睢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遍,下了“岳扬娄不可能比他做陈令藻最好兄弟做得更好”的论断。

就是说,岳扬娄没有威胁他地位的可能。

在场其他人更没可能。

都是他的好听众。

越睢姿态放松了些,摸摸下巴,思索状,“你竟然不知道?”

越睢一张嘴,陈令藻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人随即扬眉:“其实在我们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爸妈和他爸妈已经指腹为婚。”

岳扬娄抚掌,脑中闪出四个大字:“噢,指腹为婚!”

众人惊讶。

“不,在我们生下来之后,发现性别不对,已经取消指腹为婚,”越睢深沉摇头,唇角却遗漏一丝笑意,“不过,我一直和陈令藻一起玩,感情也越来越深……你懂吧?”

岳扬娄:“懂懂懂,这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众人感叹。

当事人陈令藻在心里轻轻为越睢编故事的能力鼓掌,慢慢移到旁边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一杯水。

越睢还在编故事,编得荡气回肠,缠绵悱恻,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陈令藻润润嗓子,转头见宋冰在他旁边坐下,笑眯眯的。

两人对上眼,陈令藻也只是点头示意了下。

刚睡醒的陈令藻整个人都懒懒的,不想说话,喜欢放空自己一会儿。

宋冰突然凑近,陈令藻下意识倾斜身体。

宋冰眼中划过一道暗芒,放在口袋里的手扣紧,笑容甜腻:“令藻,我问你个事儿呗~”

陈令藻眉心微蹙,点头:“问吧。”

“你和越睢——是不是在交往?”宋冰说话一点都不转弯,面容间似有愧意,“虽然你们没有公开,但是你们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可以都告诉我。”

陈令藻眉头更紧。

他和宋冰说实话算不得熟,加之对方问的是很私人的问题,陈令藻心中烦躁,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说,“没有。”

宋冰不依不饶:“没有什么?没有在交往,没有难言之隐,还是不想告诉我?”

“令藻,你不用这么防着我的。我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也是真心实意关心你的想法,没有其他原因。”

他像模像样叹口气。

陈令藻双眸微眯,微笑,“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啊,原来你不是这个意思吗?那是我理解错了。”宋冰立刻转移火线,“所以你们没有谈恋爱对吗?那我——”

“谁说没有谈恋爱,我们谈了。”越睢目光不善划过宋冰,一转头,对着陈令藻又是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是吧,藻藻?”

越睢的谣言,全是自己造的。

陈令藻拿一双水润润的眸子一瞥,越睢立刻酥了半边身子,柔若无骨,挤在陈令藻的椅子上,圈着陈令藻的腰,头歪在他肩上,占有欲十足。

宋冰看过两人亲密的姿势,对着越睢笑容勉强,“越哥不是恐同吗?怎么可能和……是在开玩笑吧?”

越睢斜视宋冰一眼,再看向陈令藻时,勾唇,一双凤眼中满是笑意,胸腔震动:

“谁跟你开玩笑。喜欢陈令藻和恐同冲突吗?那不是我占便宜了。”

“原来是这样……”宋冰笑容勉强。

越睢不满他态度勉强:“怎么,你不这么认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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