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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锁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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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令藻毫不犹豫进门,顺手特意反锁。

越睢少不了被越老爷子叨叨,但应该也不会妨碍越睢摸过来的速度。

锁上比较保险。

越睢送狗快得很,应该会被越老爷子叨叨两句——他刚才在楼下和楼上的越老爷子对上眼了。

他为了展示他和越睢的良好友谊,还搭了下越睢的肩膀。

越老爷子清楚越睢的习惯,那么他看到自己的动作,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吧?

他们只会是最好的朋友。

陈令藻走到衣柜前,额头压在柜门上,碎发滑下,拢住他精致的眉眼与略带懊恼的神色,轻轻叹气。

——他很少对长辈做这种欺骗的事来着,甚至越老爷子在他小时候还对他很好,虽然后面因为那件事,他妈妈骂了越老爷子一顿,他就很少来这边了。

这应该算半欺骗?

没关系,等过上一段时间,一定会成为真的。就算不成真,越睢也不会知道,他们表面永远是那样。

但是陈令藻又想到夏日里那双显现老态又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

陈令藻双眼有些涣散,轻轻用头撞撞衣柜。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小藻,你不要喜欢越睢了”?

具体的话他记不清了,反正就大概这么个意思。

“……”

陈令藻到现在还记得自己那时候的感觉。

好像被人丢在街上裸奔,什么心思都被抖搂得一干二净,包括他苍白的辩驳——“什么喜欢?爷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并不期望和越睢成为情侣,因为越睢是直男;他没有要把人掰弯的意思,因为那样有点不道德。

陈令藻自认不算是品行多么高尚的人,也不惧他人看异类的目光,但是他对所有对自己好的人,一向是很有原则的。

希望越老爷子认为他放下了。

陈令藻抹一把脸,拉开衣柜,随手取一套和自己今天的西装相近的颜色,开始换衣服。

他尽量快点换衣服。

任何和越睢独处的时间,越少越好。

……

门把手被转动。

陈令藻一僵,不可置信。

越睢再快怎么能这么快呢?

陈令藻刚把裤子脱掉,两条白花花,修长笔直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

门外的人发现门把手扭不开,转而敲门。

咚咚咚。

陈令藻迅速扯过床上的裤子,翻裤腿,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和些:

“谁啊?”

“是我。藻藻,开门啊。”

陈令藻没应声,集中注意力对付裤子。

咔哒一声,越睢若无其事推门而进。

陈令藻看看他手中的钥匙:“……”

失策。

他真服了。

他低头看眼自己的双手位置——没事的,他也只是差个拉链没拉完而已。

陈令藻自然起身,稍稍侧身,纤长的手指继续动作,“原来锁真的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所以我敲门了啊。”

越睢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走到陈令藻身边懒懒散散坐下,双手向后一撑,目光瞥向陈令藻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后背轮廓。

陈令藻扭头,光明正大给越睢看他的白眼。

“在外边不经别人允许随便进门,还撬门的,叫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哇,”越睢摇头,忽地起身,目光凝在陈令藻下腹,勾勾手指,玩味一笑,“拉不上?需要我这个大好人帮帮你吗?”

陈令藻眼疾手快拍开越睢的手。

“不需要,真是谢谢你啊。”

越睢没被陈令藻这冷言冷语的拒绝消磨掉热心肠,他转而勾起仍在床上的皮带,握在手中,拇指摩挲,好整以暇看着陈令藻动作。

他稍稍换了个角度,顺利穿好,反手摸皮带,摸了个空,心下涌出不祥的预感,缓缓扭头——

双目霎时被守株待兔的越睢捕捉到。

陈令藻眼底满是越睢得意的笑,下一瞬,视线中,一根眼熟的东西被缓缓举起。

陈令藻:“。”

空气流速变缓,二人视线交汇,对峙。

二人均无动作,端得是敌不动我不动,四平八稳地坚守自己的阵地。

陈令藻率先出手,扑了个空,反而被越睢在他腰间一带,以陈令藻在上的姿势,一同倒在床上。

越睢心中一震,瞳孔骤缩,两只手分别扶在对面人的腰和腿上。

陈令藻整个人都骑到了他的身上。

虽然对方顾及着鞋子不上床,用膝盖撑着,虚虚悬着,他并没有什么真实的体重压感。

越睢鹰一般锐利的双目紧紧叨住陈令藻的脸,肌肉顿时紧绷鼓起,喉结滚动。

他像是被陈令藻的举动镇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压迫感微微放缓,舔舔下唇,笑:

“投怀送抱?”

陈令藻垂眸,居高临下冷回他一字真言:“滚。”

他怎么倒下的越睢比他清楚。

这种伎俩越睢用了不是第一次,熟悉得很;巧的是,他也被阴了无数次,也熟得很!

一击不成,陈令藻并不气馁,他立马又盯住自己的皮带,伸手去抓——成功抓到,但是拽不动。

越睢还抓着。

陈令藻用眼神威胁他:“放开。”

越睢:“哇哦,强抢?”

他本想做戏做全套,用手捧心,但陈令藻腰上、腿上软肉的触感实在是好,他一下都不想放开。

越睢这般想着,看着陈令藻的目光便有些出神,手也不自觉略微下移。

突然,越睢掌心一硌,回神,干燥的大手便好奇地在陈令藻大腿根附近摸索。

“……这是什么?”

越睢低声呢喃。

声音过低,和越睢本人的声线合到一起,共振,陈令藻听不清,只放在越睢胸膛上的手感到微微震颤,才知道是越睢说话了。

……他手怎么放这了。

想着,陈令藻默默收回手,挺直上半身,找回气势,微微低头,游刃有余,“说什么呢?”

“我说,这是,”越睢被他唤回神,手却不听使唤地挑起了布料下一指宽的布条,猛地意识到什么,手一抖,“……什么。”

啪嗒——

是肉被有弹性的东西打到的声音。

陈令藻脸色猛地一变,手颤巍巍捂住自己的大腿,目光充满不可置信。

越睢也沉默了。

“越睢,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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