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怀攥着蝶衣留下的字条,心里又急又气。他知道佛珠残片是解开很多秘密的关键,可要是真交出去,不仅之前的努力白费,还可能让沈沐梵陷入更大的危险。但林晚棠的病情等不了,再拖下去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回到沈府,苏珩怀想跟沈沐梵商量对策,却发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沈沐梵手里捏着那封匿名信,声音冷冰冰地问:“你和蝶衣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珩怀一愣,连忙解释:“我在城西破庙找到她了,她确实是下蛊的人,但我怎么可能和她勾结!”
“那她为什么要用佛珠残片换解药?”沈沐梵根本听不进去,“自从你留在皇宫当琴师,和裴砚秋走得那么近,又三番五次接近林晚棠,你敢说心里没鬼?”
这话像根刺扎进苏珩怀心里。他知道沈沐梵在吃醋,也知道对方被匿名信误导了,但现在林晚棠还在昏迷,根本没时间解释。“你要是信不过我,就自己去查!”苏珩怀转身就走,心里又委屈又着急。
这时候,林晚棠的丫鬟慌慌张张跑来:“将军!夫人的情况更糟了!”沈沐梵脸色一变,立刻往房间跑去。只见林晚棠躺在床上,脸色发青,手腕上的红线已经蔓延到手臂,看着就让人揪心。
沈沐梵守在床边,握着林晚棠的手,心里后悔刚才和苏珩怀吵架。但匿名信上的内容像块大石头压在他心里,让他怎么也无法完全信任苏珩怀。
另一边,苏珩怀悄悄找到林晚棠中蛊时戴的发簪。他记得发簪上有蝶衣银蝶面具的花纹,说不定能顺着这个线索找到蝶衣的老巢。就在他仔细研究发簪时,突然发现簪子夹层里藏着一张极小的地图,上面标着京城郊外的一座废弃道观。
苏珩怀犹豫再三,决定先不告诉沈沐梵。他怕两人又起争执,耽误救林晚棠的时间。趁着夜色,他带着冰蚕丝和佛珠残片,独自朝着道观的方向走去。而此时的沈府,林晚棠的病情越来越重,沈沐梵心急如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两个人,因为误会和猜疑,朝着不同的方向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