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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 10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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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裴婠望着初春绵绵细雨,在嬷嬷的要求下喝了一口粥,她身体才刚刚恢复,平静地接受周围人疗养和治疗。

绵绵细雨落下的滴答声虽然很柔小,却显得黑夜静谧又幽幽。

裴婠惧怕这黑夜中的刮风下雨,想要让嬷嬷留下来陪自己,可一想着自己正计划着把她送出宫,更不能如此留恋嬷嬷的关心,只故作坚强平淡地让她出去。

她身上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刚刚沐浴结束后的清爽让她有片刻的安心。

宫女点燃了寝殿内的安神香,希望能让她安眠今夜。

平静持续到半夜,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心中的惶恐被放大,她做了恐怖的噩梦,那恐怖的窒息感让她不得不睁开眼,对上宁炽的黑眸,她心中莫名的惊了一下。

裴婠的眸子并不幽深黑色,反而是漂亮可爱的焦糖色,她若是笑笑,他总能消气一半,可已经许久不见她笑过,更不可能与他亲近。

他一只手还拿着蜡烛,却被花窗外面的冷风吹灭,脸上唯一的光被吹灭,只独留他那阴沉阴晦的脸,他如今是成年形态,一脚就能把人踢吐血,他阴暗的神色也让裴婠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往后缩。

像一条毒蛇,黑夜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裴婠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往日他虽然生气,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

这种恐惧让裴婠心中胆颤,无法开口询问他。

她清晰地感知到宁炽的怒火和嫉恨,而他如同一条毒蛇,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露出毒牙细细地品味着猎物的滋味,蛇的嘴一张一合,猛地咬住了裴婠的脖子。

“嗯啊……”宁炽发出满足的叹息,是吃到肉的痛快。

“婠婠你好狠的心啊,如今我才算明白……”

裴婠不解地看着他,她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用心口疼的毛病劝退他。

“你先出去。”裴婠虚弱地反抗,可并未换来曾经的谅解和离开,反而让他捏着自己柔软脆弱的软肉,留下属于他的红色痕迹。

宁炽像个孩子般埋在那处吃着口中软弱之物,根本不在乎裴婠的反抗,轻而易举地压制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啃咬着猎物身上的每一处软肉。

他发出满足的感叹,眼眸满是得意和轻蔑,高挺地鼻梁正顶着紧张的胸脯处,他根本不会停下自己的动作。

恐惧让裴婠继续剧烈的挣扎。

“没用的。”宁炽冷冷地注视着她难堪痛苦的眼泪,毫不怜惜,“你柔弱又虚伪,早该……”他附身咬着耳垂,把人压得死死,无法动弹,“被我弄死。”

…………

一月有余不见任何动静,裴玄岐难免有些着急,害怕那恶毒的兄长真把他活吞了。

不过他心里又暗暗痛快他的计划竟然要被人中断……宁炽的外祖家乔氏缠上,不知情的乔小妹偏要嫁给这画师非衣墨,已经闹得满城皆知。

不知是不是宿敌的缘故,宁炽就算不知非衣墨的真实身份,可总对他抱有敌意,特意让这乔小妹缠着非衣墨,还想下旨撮合二人。

这可把他的兄长惹急了,不顾危险进宫要求撤了圣旨。

裴玄岐看着这出好戏,也希望乔小妹努力些,早日让非衣墨身败名裂才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今日听说乔小妹又秘密去打扰非衣墨作画,虽然知道她暗中买了名妓所用的好药,但并未通知非衣墨让他暗中提防乔小妹,若是他不注意,说不定生米煮成熟饭了。

裴玄岐一直不服他,想要告发他,可没想到被他控制,只能屈服在他手下,想尽办法拜托他……

宁京城灯火点点,透过纸糊的窗户,隐约可见温暖的烛光摇曳。

雅居的青瓦白墙在月色下显得古朴而宁静。

他今日特意看看这出好戏,掐准了时机进了院子,却没遇到自己想要的春宫香艳,反而看见那血腥分尸的一幕,看着满地的残肢,吓得他呕吐不止。

地上的血腥让他立马明白是擅自行动的乔小妹出了意外,他只能假装自己不知这件事。

“你既然来了,就好好帮我收拾。”裴凌君嫌恶地盯着地上的呕吐物,阴森森地盯着前来看好戏的裴玄岐,“你来做什么?有好消息?”

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万万没想到裴玄岐就这么杀了人,还把人肢解成这副惨况。

“这乔小妹当真是个蠢货,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逼我就范。”裴凌君冷冷擦去手上的鲜血,冷静地吩咐裴玄岐如何处理,顺势还想了一个理由让她名正言顺的消失。

“她做这事不光彩,也没多少人知道,就这么消失也好,免得让我头疼。”裴凌君无奈叹息,盯着地上可恶之人,感慨是那么容易就能死。

裴玄岐在一旁乖乖点头,亲自收拾这恐怖血腥的地面,心中暗暗安慰自己,他如此嚣张杀了宁炽的表妹,过不了几天就会被查出来,届时他也就能拜托他的控制了。

裴玄岐微微叹息,努力压制着那股呕吐的冲动,冲刷着地板上的鲜血。

裴凌君坐在屋内喝茶,想着这事总有漏洞,就对裴玄岐道:“这事倘若处理不好,非衣墨的身份没了,你就惨了,这世上的裴玄岐就只能是我了。”

裴玄岐瞪大眼睛,“这怎么行?!”他没想到自己这位兄长样样精通,不仅是诗词歌赋,连易容之术都会,他是玩不过他,今日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是非衣墨的身份没了,他就会夺走裴玄岐的身份,潜伏在裴婠身边。

裴玄岐感觉自己浑身冰冷,赶忙冲刷地上的血液,把尸骨埋在盛开的月季花下。

“月季明年一定很好。”

……

夜里裴婠嘴里喃喃地求饶,可并未换来他的停下和练习,反而是更猛烈的捶打。

裴婠不知宁炽怎么转了性子,她浑身没了力。

他顶到了裴婠的某个敏感之处,发了狠,死死地往那□□,逼她高声□□。

“婠婠,可要看清楚些?”宁炽闲暇之余还要问她。

裴婠喘着气,根本没办法回答他。

宁炽狠狠地抓着裴婠的双腿,把她像个物件儿一样摆弄,如今的花儿正散发着糜烂的情欲味,他根本不可能停下动作,反而愈发卖力。

夜漫长,裴婠浑身没了力气,他便亲自把剩余粥给她喝下,让她安心地留下点力气,免得又昏过去。

…………

“哦,原来是知道药的秘密了。”裴凌君面上浮现处讥讽的笑意,也早知道这件事会败露,这件事败露当然是最好不过,也能让那脆弱的关系一击就碎。

太后自从离世,这康怡宫就荒废了,更没人会来此处,也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地下的暗道。

马超庸疑惑他怎么不气,不像宁炽那般气恼,整日索要证明……

这裴凌君可不必宁炽大度到哪里去,可两日的处事作风有极不相同,同样的病人不同的症状。

“真是可怜。”裴凌君又莫名地说了一句,他喝了一口香气十足的茶,幽怨地催促马超庸,“如今陛下更是厌恶他了,你可别忘了在陛下面前多说我的好话,我已经许久不曾见她了。”

幽暗的地下室中,只剩下他二人秘密交谈,马超庸也顿感迷茫,问道:“不知何时才能看见裴大人重新回到陛下身边呢?”

裴凌君无奈笑笑,“那也得看陛下的心意了。”

宁炽的势力发展越来越强大,想要推翻他的势力,哪是说几句拉拢几个人就行的,他如今能把康怡宫拿到手就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

她身上全是红痕,脸上发烫,被他强制硬生生把她的雪白的小腹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他按在上面,增加甬道里紧致的快感,也让裴婠的皮肉贴得离他的凶物更近,快感更加强烈,他几乎不能离开这诱人的身躯,不知折腾了多久,宁炽才餍足地把一切都弄了出来,摸着裴婠满是汗水的脸,“这皇子还需我费心了。”

裴婠感到腹中鼓鼓,那些□□的液体堵在了里面,而他头一次把自己的东西放在里面堵住,让她难受得不行,她想推开他,可是他却紧紧抱住你,将东西抵在更深处。

“婠婠……”他根本不顾身下人的难以忍受。

他只把裴婠通红的脸看作娇羞,拼命地发泄心中不满,湿润通红的眸子满是□□,把那东西堵住,更好的受孕是他今夜的最终目的。

翌日清晨,嬷嬷自从进宫后,寡言少语,生怕自己出了差错,连累了家人。在寝殿为裴婠梳洗之后,又疲惫地笑着,看着裴婠身上惨烈的痕迹,也知道昨夜多么疯狂。

她往日还夸赞过宁炽懂事,知道克制,没想到昨夜被打脸那么凶狠。

裴婠从镜中看见嬷嬷那苦涩的笑,“嬷嬷辛苦你了。”裴婠握着她苍老的手,想着她与自己下山,本就是为了和亲人团圆,如今进了宫,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亲人。

嬷嬷盯着裴婠的肚子,也明白了那人的想法,哀叹两声,她又有什么办法,只能软弱地让裴婠顺着他的心意,别有一天情分耗尽,刀光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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