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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校园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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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了几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对服务员笑着说:“麻烦加个座吧,谢谢。”

服务员见此也不好在说什么,表情古怪的出去了。

搞什么,演“燃冬”呢?

怪不得说有钱人圈子乱呢。

等三个人都坐下后,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秦探倒是没怎么被影响,拿起餐前面包旁若无人的开始吃起来。

何夏枝闭了闭眼,默念眼不见心为净,端起酒杯向鸦隐敬了一下:“昨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谢谢你,现在一顿饭当然是不足以感谢的,你有什么需求可以给我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可以帮你。”

鸦隐回敬:“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换做是任何人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然后他装作不经意的提起:“对了,今天学校的谋杀案你听说了吗?”

秦探听闻,嚼着面包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当然啦,闹得这么大,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何夏枝道。

“感觉挺可怜的,听说那个女生死得很惨。”鸦隐语气略带惋惜。

“可怜?她才不可怜呢?关琳琳,就是那个死的女生,她做的恶心事一大箩筐,早够她死八百遍了,老天现在才收了算她走运了好吧。”

她语气很是不屑,像是知道很多内情。

“哦?”鸦隐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关琳琳那货早烂透了,圈子里她那些烂事儿全都传遍了。从初中开始就霸凌别人,只要她看不顺眼的全都要整。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种,真的很恶心,说出来都脏我的嘴。反正人命也弄出来过,但是被她爸妈给压下去了,更多的是被她弄怕了,精神都崩溃了的。上了高中,谈了个男朋友之后手段更变态。这种人渣……”

何夏枝摇摇头。

“难怪听别人说她霸凌李露的时候你帮过她,原来是这样。”

“李露?”何夏枝诧异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人,但还是把事情说了。“我和她也不怎么熟,当时是关琳琳在厕所欺负她欺负得太过分了,我看不下去才出手制止了一下。除了是想帮她外,主要是因为我和关琳琳不对付。后面,李露除了给我说了谢谢以外就没什么联系了。”

说到这何夏枝反应过来,“你不会是怀疑关琳琳的死是李露干的吧?”

她的反应太过震惊,于是鸦隐反问:“怎么?不可以吗?”

何夏枝犹豫了下:“可以是可以,但是真的不太可能。”

这是鸦隐听到的第二个这么说的人,他开始有点好奇这个李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导致大家都不怀疑她的嫌疑。

“李露在学校真的没有和她关系亲近的人吗?”

何夏枝欲言又止,过了会儿才小声的说:“你们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其实李露的妈妈是柯林的继母,但是柯林从来都不承认这件事,知道的人也很少,不过李露也一起和他生活了几年,多多少少还是比我们知道的多些,你们可以去问一下他。”

匆匆忙忙地吃完了一顿饭,将何夏枝送上了车,秦探问道:“你现在要回家么?”

鸦隐说:“不,我要去案发现场再看看。”

秦探瞬间头皮发麻,问道:“非要现在去吗?现在都这么晚了。而且……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啊?”

鸦隐不管他,自顾自地走,“你要是怕的话就走吧,不用跟着我。”

秦探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终于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咬咬牙,喊道:“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校园恐怖传说不是没有原因的,夜晚的校园褪去白日的喧嚣,多了几分诡异和可怖,黝黑的走廊,怪异的画像,阴暗的教室,无不让人胡思乱想。

更何况有许多传闻都说学校是建立在坟场之上,光是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

鸦隐和秦探站在校园围墙外,看着三米多高的墙转头问秦探:“你一般迟到从哪翻?”

秦探黑着脸:“我迟到从来不翻墙,都是直接走大门,门卫不敢拦我。”

“那逃课总得翻墙出去吧?”

秦探想了想,倒是真想到个地方,对鸦隐招招手,“你跟我来。”

他们绕了大半个校园,直到绕到差不多寝室楼后面。

鸦隐看着那一个小小的狗洞抽了抽嘴,无语道:“这就是你找的地方?”

秦探说:“别嫌弃了,这狗洞就是他们唯一能出去的地方,别看他小,努努力还是钻得过去的。”

鸦隐果断放弃,用手感受了一下墙面的粗糙程度,觉得应该可以。于是退后几步,在秦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动作干净利索的翻上了墙头。

居高临下看着秦探一脸卧槽,鸦隐笑了笑,“要钻你自己钻吧,我先进去了,再见。”说着就要跳下去。

秦探急了,连忙出声挽留,“别啊,里面有监控的,我知道怎么躲,拉我上去,我和你一起去。哎!”

平时看着秦探一脸拽样,没想到居然这么会撒娇,鸦隐忍不住低头闷声笑。

溶溶月色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光。含着笑意的湖蓝色眼眸显得温柔极了,他向着秦探伸出手,要是再飘点花瓣,那直接就是电影里的场景,秦探不由看痴了。

“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可走了啊。”鸦隐做势要跳。

“要要要,哎!”

一路摸黑走到小树林,秦探终于从刚刚那一幕中回过神来,环境又重新阴森起来。

他紧张的跟在鸦隐后面,死死拉着鸦隐衣摆,左右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刚发生过命案,更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秦探一惊一乍,亦步亦趋的模样属实好笑,他问道:“你怕黑吗?”

“不怕。”怕字还有些颤音,秦探自己也意识到了,深感丢脸,索性闭嘴不说话了。

他们翻过警戒线,尸体已经被挪走了,现在就只剩下一个用白粉笔画的人形,但依旧不会减少人心里的恐惧。

鸦隐用手机手电筒照着树洞,小心的一点点寻找着线索。

小树林肯定不是案发地,那凶手是在哪里处理的尸体,又是怎么将尸体运送到学校,并在树洞里封起来的呢?

这时候,树洞里的土壤缝隙中,有什么东西反光,一闪一闪的,他戴上手套,拿起来一看,是一颗紫色小碎钻。

正当他低头查看的时候,却听见不远处小树林里传来微弱的,脚踩在枯叶上发出的咔嚓声。

他迅速收起手机,关闭灯光,借着微弱的月光,黑暗中的人身形高大,模样有点眼熟,仔细一看,竟是校门口的保安刘二。

刘二看到发现尸体的洞前蹲着两个黑影儿,像是被吓到了,愣在原地没动。

鸦隐心道流年不利,拉起僵住的秦探飞快的跑起来。

此时刘二才反应过来,大喊:“别跑,站住!”追了过来。

按理说,以他们两的速度是可以甩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的,可是刘二却是豁了老命的追,直到他们躲避着他的视线窜进教学楼,才终于没听见后面的脚步声。

秦探长喘了一口气,道:“我们学校的保安原来这么敬业的吗?”

鸦隐觉得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秦探忐忑问道:“我们还要回去吗?”

“不了,走吧,回家。”

听到他的回答,秦探明显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鸦隐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遗漏了……到底是什么呢?

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扭头一看,秦探竟然还跟在他屁股后面。

“你干嘛?”鸦隐问道。

“……送你回家啊。”秦探底气有些不足。

鸦隐看着他苍白的脸,了然,“哦……我还以为你怕得不敢自己一个人睡呢,还说今晚邀请你去我家一起睡的,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是我自作多情了,那就算了吧。”

秦探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去拉住鸦隐的衣袖,说道:“别别别,我怕得要死,刚刚装逼呢,真的,你一定要收留我…求你了。”

“噗。”秦探此时的样子真的太像一只大狗狗了,鸦隐觉得自己都有点儿开始怜爱他了。

他倒也没叫秦探把爪子撒开,任由他抓着。

“现在这个点我爷爷奶奶都睡了,我看你刚刚也没吃多少东西,饿不饿?饿的话在外面吃了再回去。”

秦探低头感受了一下,“嗯…有点儿,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

“行吧,那就带你去吃我最喜欢的一个东西。”

其实是原主喜欢的,便宜又好吃,他也觉得不错。

秦探本以为鸦隐会带他去吃大餐,没想到却是一个偏僻得看起来像个黑店的小破面馆,牌匾上布满灰尘,隐约可以看见店名叫天下独一面。

坐在店里仅有的两张小桌子上,看着油得反光的小桌子,秦探感觉自己都快得洁癖了。

“阿婆,来两碗面。”

“好嘞!呀!是隐小子啊,好几天没来阿婆这了吧,想死阿婆了,阿婆给你免费加两个蛋。”说话的是一个面容慈祥的小个子婆婆,刚刚被柜子挡住了,没看见人。

“谢谢阿婆!”鸦隐笑着答谢,又抽了秦探一下,秦探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谢谢阿婆。”

婆婆开心得像朵花,“不客气不客气。”

面很快就上来了,和秦探想象的完全不同,两碗看起来寡淡的素面却意外的好吃,猪油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让他瞬间就忘了刚刚的嫌弃,也不怕烫,两三分钟就吃完了,又重新要了一碗。

吃完走在路上,秦探止不住的打饱嗝,憋也憋不住。

鸦隐就一直在旁边笑,主要是秦探打嗝像牛叫,实在是好笑。秦探觉得糗,就追着不让他笑。

昏黄灯光下,晚风习习,两个打闹的身影逐渐跑远去。

鸦隐家在一个老旧小区,他在楼下给秦探打预防针:“我家破旧的很,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秦探不耐烦地啧了声,直接推着他往上走。

等鸦隐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发现还留着一盏灯,但两位老人已经睡下。于是他又小声的给秦探拿了新的毛巾牙刷,两个人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秦探躺在鸦隐床上,被淡淡的薄荷香气笼罩着,这才有了些真实感,他打量了一下鸦隐的房间。

虽然小是小,但是却很整洁,温馨,一看就让人住着很舒服。

房里没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最多的就是书和习题,让秦探意外的是,墙角放着一把吉他。

“你还会弹吉他?”他问道。

鸦隐躺在里面,刷着手机,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是啊,我还在当驻唱呢。”

“卧槽,在哪?什么时候?哪天我去给你捧捧场。”

“再说吧,到时候带你去。”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最后连怎么睡着的都忘了。

第二天秦探被闹钟吵醒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在自己家。直到躺在旁边的鸦隐坐起来,把闹钟关了,秦探才迷迷糊糊想起来他在鸦隐家。

他也有点发懵,呆滞的盯着鸦隐从他身上跨过去,换好衣服,才从惊鸿一瞥的腹肌中回过神来,尴尬的扯了扯被子挡住,翻身将自己埋在充满薄荷香气的枕头里。

真tm有料啊。

他心想。

本来以为第二天会被全校通报,毕竟他们两昨天也没蒙脸,直接暴露在监控下的。可是却意外的风平浪静,连昨天有人闯入的消息都没有。

“可能是天色太暗了看不清吧。”秦探说。

“也许吧,”

上午第一节是政治课,鸦隐觉得这个安排就很不合理,放眼望去,班里一半多都是垂着头的,秦探更是直接趴着睡着了。政治老师属于很佛系的那种,自顾自的讲着,权当没看见。

他又把昨天找到的那颗碎钻拿出来端详,昨天回去他就找了个透明塑料小袋装起来了。

浅紫色,有点廉价,应该是玻璃的,细看里面还有的一些细闪,也算是有点特色,等下可以去问下何夏枝,她应该认识。

李露今天依然没来,可班里却没一个人说一句问一嘴,好像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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