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忙。
打拳也真的好累。我已经颈椎刺疼,肩背也酸疼不已了。我的室友们说是我不会偷懒,站军姿就我一动不动,除了讲小话逗她们笑……
也是,我除了说小话也确实没做别的事了。我的下半身真的很痛,脚后跟的肉感觉都挤没了,足弓感觉快断了。我的上半身僵得让我绝望。
好吧,事实是我暑假的筋膜刀白刮了——它又乳酸堆积回去了。
昨天没更,因为太累了。现在的进度已经赶上我的生活了,因为存货已经没了。后面大家相当于在看我的日记和间断冒出的回忆了。
昨晚要开个学院里的中秋晚会,我挪动着我沉重疼痛的脚,走了学校的对角线到达目的地。结果发现只是一场空——没什么人在,没什么活动,没什么需要重要的事,这就是所谓的“最好都参加”。
海南室友最明智干脆没去,江西室友和河南室友早跑路了,然后我和我的内蒙室友又爬了回去,我俩快累死成狗了,路边的猫见了我俩直接嫌弃跑开。
真的很累,真的很疼,真的,我也挺无语的。
这个活动对于有些同学很有意义,但对我完全没意义,加好友和唱跳rap只会让我来不及洗澡洗衣服,把衣服拧干晾好以至于可以第二天穿。
可能我真的挺无趣的。
但那天晚上人很少,我在返回的路上和我的内蒙室友看了学校的黑天鹅,还探索了几条小路。
天鹅很有意思。
它们的叫声很有意思。它们不会嘎嘎乱叫,而是像长啸一样,音延得很长。
它们长得也很有意思。它们的翅膀下是雪白的毛,外面的羽毛似乎被剪过,从而露出了一些白毛。但似乎也是被剪过的原因,它们不会飞,只能勉强滑行。我也只在开学报道那天有幸看到一直天鹅用力振翅,翅膀抬起来很宽,橘色的大脚蹼带出一大片水花,很壮观。整个构图一点都不脏,反而很潇洒,很放松,很自由。
今天进行的是班级的中秋联欢会,很累,可能是我真的很无趣。原谅i人的能量供应,我们需要独处供能。
今天L回家了,我很想她,把前面写过的几章都截屏成图片发给她了。
她评价写得时间线很混乱。因为这真的是回忆,我写的时候也是靠想到哪写到哪。她说有的地方她看哭了,其实我想说,每一处都是让我欢笑又泪目的,这是属于我们的时光,看者在文字中了解认识,我们这些当事人在文字中看当年我的视角下的自己,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W很关心我,问我累不累。讲实话今天我洗上了澡,感觉轻松了不少。起码不用接受那么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
但是今天也有一些不开心的事,我认为是相关人没部署好,没人负责,没人规划好。当然主要是我揽上事了……
更心累了。
所以活动中我反复强调我不是负责人。
我真的不乐意伺候那些人,跟大爷一样坐着,屁股都不抹一下,还趾高气昂地觉得你没有为她准备好东西。关键化的妆不好看,我都怕她得粉染了我的白衣服,香水味真的很冲。
但这很常见。
做贡献不是当奴才,这也是我为啥不愿去学生会的原因。希望能进团委做后勤吧。
今天训练导员来视察了,我的内蒙室友很慌。因为她自封为陛下,我们有时就干脆喊她皇上之类的吧。
陛下总是会反应迟钝。有时是因为我在跟她讲小话,这种情况下我俩都会跟不上突如其来的齐步走,但很多时候是陛下一个人定在了原地。
众所周知,军训中最难的就是行走……
我们一列一列走,我们宿舍五个人并列走。我们五个真的很有默契——不一定能跟大部队走齐,但我们五个绝对整整齐齐,独立人群。
但这是结果,在一次训练中我成功被内蒙室友破防。她又又又反应迟钝了,我走出好几步发现瞟不到她人——我开始面部狰狞。
完蛋了,皇上没跟上!
我是又担心又好笑又害怕——刚罚过几十分钟的军姿,我实在站不动了。我又很担心皇上,她笑点这么低,而且她是当事人,她不得更狰狞?我想象就好笑,我就是在幸灾乐祸。
果然,皇上在几秒后窜了上来,我瞄着她,她的眼睛是慌乱的,嘴角是比加特林都难压住的。
那天我为了赶洗澡没戴眼镜,很多东西都是模糊的,对我来说都是色块。但当我走得离大部队越来越近时,正面对我的女孩看着我突然瞪大眼睛,露出了她洁白的牙齿,冲我笑了起来。
完蛋了,前后左右夹击,我彻底绷不住了。
当然结局是好的,最后我死死咬住我的嘴唇把笑容憋回去,皇上也成功赶了上来和我们对齐,我们不用被罚了。
今天我格外累,体力上格外累。面对我的抽象的蓝橘拼色书桌,我开始改装——撕贴纸。
我的室友们喜闻乐见,开始吐槽我的书桌。大家先是讨论了换桌布的可行性,又开始揣测上一届学姐是否是同。最后看我筋疲力尽撕贴纸,擦剩余的胶,再说了一遍我被认为是同的误会,顺便讨论我是不是同。
写到这里我已经困死了,台风北上,雨水来临,也趁着中秋佳节勉强能休息一天,我要休息了,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