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纸觉得自己的心跟着笔凉了半截。

她原地静了几秒，一片云遮住了太阳，背光下她的神情有些微妙。半晌，她终于抬起头。

“能打折吗？”

“不能”墨汶即答。

墨汶觉得这人有点好笑。她不自觉地弯起嘴角，把对方手里的笔接过来，“加个微信。”

“你逃不掉的，可以分期。”

墨汶眯眼笑了笑，用看猎物的眼神紧盯着她，深处有着的光在闪烁。

东纸觉得自己被某个腹黑怪盯上了。

……

【符合条件】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墨汶皱了皱眉。

【正在检测二位所属】

【......检测成功】

东纸手里的摄像机逐渐化为数码。

【搜索符合二位的世界】

墨汶的身体悬空起来。

【搜索成功】

【正在载入】

……

一段属于少女的青涩声音传过来，和刚才的声音有些相似，却又不太一样。

【墨汶与东纸，你们好】

【我是你们的思想结晶，编号024】

在这个洁白的区域里，似乎任何声音都无法传递，只能听面前扎着双马尾的孩子絮絮叨叨地说着些她们无法理解的话。

墨汶垂下眼帘，有些不太适应失重的感觉。而身旁的东纸却如履平地。

就好像……每天都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一样。

只不过当时，墨汶迅速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正在导入数据】

【墨汶，17岁，以岭市重点就读，父母健在，有强迫症与洁癖】

墨汶感觉旁边的人转过头笑了一声。

只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东纸，20岁，南京大学就读，孤儿，有摄影的爱好，？？？，？？？？，滋滋，系统修正……】

东纸的表情有点微妙，好像在骂这个破系统为什么网络不好，又好像早有准备。

几分钟后系统终于不滋了，继续说下去，却提了个不想干的事——

【……代表花——玫瑰，花语是用心弥补一切】